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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乐电竞:绿色建筑人类危机救赎之战(下)

浏览次数: 14 发布日期: 2024-03-31 11:15:52 来源:米乐电竞 作者:米乐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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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单栋建筑到一座城市的繁衍中,工作、生活和购物休闲都应处在一个“低交通”的状态下进行。然而从诸多城市、尤其是特大城市的规划看,“高交通”阻碍了城市的发展进程。许多专家呼吁建立一个长期的全盘方案去规划新城市,而在柏林、伦敦或上海等具有悠久历史的城市中,新建筑与旧建筑须和谐共处。

  以德国弗莱堡、丹麦哥本哈根等为代表的欧洲老城目前仍处在发展状态,狮城新加坡也在“绿色”实践方面提供了杰出的案例。在国内,南京、青岛等历史悠远长久的城市正在获取新的生命,而迅速崛起的深圳也在系统性地规划下健康成长。然而,世界上可被称作“完美”的城市尚不存在,“绿色”慢慢的变成了21世纪的主旋律,激活了当代城市发展的雄心。

  作为德国绿色之都,掩映于德国黑森林之间的西南边陲小城弗莱堡在环境保护、能源利用、交通规划、垃圾处理等各方面都为其他城市提供了典范。前述的弗莱堡智能绿塔的开发商及设计方——德国弗莱建筑集团总部正位于弗莱堡的西端——丽瑟菲尔德城区。在这片一百年前曾经污水横流的废水处理厂之上,弗莱堡市政府从 1985 年开始,总共花费了约 10 年时间对其进行地质勘测和去污处理,将之划分为西部自然保护区和东部住宅区,并于 1994 年开始了耗时12年时间的丽瑟菲尔德城区新城区开发建设。德国弗莱建筑集团参与了该城区的规划制定,并在该城区进行了大量被动式住宅建筑的投资设计建造以及物业管理。新城区的基本规划概念是实现居住与自然的融合。

  “我们的目标非常明确,要实现让人一眼看上去特别标准化的城市发展的形态。”德国弗莱建筑集团董事长 Wolfgang Frey 说,“假如近距离去观察这个区域的总体设计,你会发现其实主要重点都是放在绿色设计方面。我们试图建立一个绿色的空间,城市的空间,它不单单是一个公寓建筑群。我们大家都希望在项目设计中实现绿色技术与建筑构件的融合,并在居住理念中实现社会各阶层的融合。”当然,弗莱堡的成功更多的依赖于其居民在很大程度上赞成和拥护现行政策。市民为了尽一份努力阻止全球变暖,都热情参加到“为二氧化碳减肥”的活动,通过二氧化碳排放量的统计和对比,制定自己的二氧化碳“减肥”计划。

  从西欧海洋性气候驶入东南亚热带雨林气候,素有“花园城市”之称的岛国新加坡同样显示了它的勃勃雄心:在2030年成为全世界绿化程度最高的城市!自1963年新加坡前总统亲自倡导植树运动后,新加坡就是建筑师们施展绿色实践的天堂。对于德国建筑事务所Ingenhoven来说,创造“可持续”建筑是一种自我承诺,使用可持续的能量和资源,如地热,日照,雨水,自然通风是这一原则的重要基础。通过屋顶绿化、外立面绿化或城市绿地来创造城市中的“世外桃源”是Ingenhoven改善居民生活质量与城市气质的常用手段。

  Marina One 建成前效果图与建成后实景图对比(图片提供与版权归属Ingenhoven)

  备受瞩目的新加坡Marina One项目,受到了亚洲“梯田”的启发,绿色中央由四栋建筑构成 —— 多层三维立体花园 —— 反映了热带气候植被多样性。在37,000平方米的“绿色心脏”中栽种了700多株,350种不同的树和绿植。生态多样性引来了种类非常之多的动物。从自然界中,雨林不同垂直高度带来的气候平均状态随时间的变化获得灵感,景观建筑模仿了绿色峡谷中的气候多样性,而Ingenhoven创始人Christoph Ingenhoven在访问中谈及他心中的圣地——新加坡植物园:“在新加坡,(英国景观建筑师Kathryn Gustafson from Gustafson Porter + Bowman设计的)新加坡植物园是我最喜爱的地方,那么,“绿色心脏”应该用同一种方式去实现。”

  同样位于新加坡,WOHA也是绿色建筑的重要力量,继皮克林宾乐雅酒店(Parkroyal on Pickering)和市中心绿洲酒店后,WOHA打造的Kampung Admiralty是新加坡第一座将公共设施与服务融入同一屋檐下的综合项目。在过往的做法中,每个政府机构对于土地使用计划各自为阵,这样会导致楼宇之间的孤立,其中造成的能耗浪费显而易见。Kampung“一站式”的理念最大化地提升了土地利用率,用医疗、社会、商业和其他便利设施的紧密联系为新加坡老龄化社会提供了范例。 在一片限高61m的紧凑场地上,WOHA运用了“俱乐部三明治”的设计概念,设计成一个下层为社区广场,中层为医疗中心,上层为老人公寓的“垂直化村落。

  三个不同的功能层将不同的建筑用途并置一处,提升了空间利用的多样性,并为底层地面腾出了共同活动场地:社区广场。微风习习的热带广场被医疗中心的屋檐所遮蔽,无论下雨或晴天,活动都能够继续进行。底部的社区广场与上方的社区公园让老年人感受到与自然和其他人联系。社区公园被设计为一片空中绿地,居民们可以聚集于此一起锻炼、聊天或照料社区农场。104套老年公寓位于两栋11层的大楼内,而其中穿插的儿童保育和积极老龄化中心(包括老年保育中心)等机构,让老年人感受到天伦之乐的美好。

  位于阿联酋阿布扎比附近的马斯达城于2008年初开始兴建,于2015年完成的第一阶段包括了国际可再次生产的能源署总部、马斯达科技学院,整个项目预计2025年完工。按照设计,“马斯达城”30%的土地用以住房建设,20%是经济“特区”,24%为交通和基础设施,10%为新能源的实验和展示区。

  马斯达城规划效果图(图片提供与版权归属:Forster + Partners)

  在“马斯达城”建成后,将完全依赖太阳能和风能等可再生能源,城内没有汽车,绿树成荫,整座城市将实现零废物、零碳排放,预计将可以容纳5万人,是世界第一座不使用一滴石油、碳排放为零的绿色城市。马斯达城”项目设计师Norman Forster说,我们正在谈论的“马斯达城”对于全世界都是个挑战这也将挑战地中海式气候,不过我相信会比预想更容易在那种沙漠天气特征情况下建造“马斯达城”就好比把人类送入月球。

  南京“垂直森林”效果图(图片提供与版权归属:Stefano Boeri)

  在用“绿色之城”绘制蓝图的城市名单中,“六朝古都”南京以近年来蓬勃的活力引人注目。曾任东南大学建筑学院院长的王建国院士在“2018城市设计创新与实践大会”中不无感慨地说:“在过去的城市建设中,该热的地方不热,该冷的地方不冷。”一句通俗的话语道出了过去由于空间规划的不合理性而导致的能源损耗等问题。

  如今,基于数字技术的大尺度城市设计被引入,作为南京老城与新城探索绿色城市的发展的工具。从环境模拟到大数据模拟,大数据涉及到流动空间、活力网络和城市触媒,来认识城市一天中的人口波动和潮汐规律,来认识城市的本质。通过对规律进行可视化分析,再进行设计,以点带面地提升城市活力,分区域地进行开发,每个地块之间也会相互对比,组合在一起来引导新区建设,日照、采光等自然条件与人民的生活小习惯相互结合,打造出城市会客厅,品质街区等功能性区块。Kreißig也关注到了中国国内的全局化城市规划方法,“让开发商来运营和管理自身的区域存量是一种全新的思维方法,目前在德国还未出现,这也是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之一。”

  作为昔日的城市“洼地”,南京江北新区于2016年6月宣布开启亚洲首座“垂直森林”的建设。落成后的南京“垂直森林”由三部分所组成:涵盖零售空间、餐厅和展览空间的商业中心;以及基台上一高一矮两栋塔楼,凯悦酒店、办公空间、博物馆和绿色建筑学校等都会融入其中,绿色植物环绕的顶层将用作一间私人俱乐部。建筑结构已经封顶,目前仍处在苗圃培育阶段。而位于秦淮河南岸的南部新城,也在2018年9月14日签署了中芬合作交流中心项目设计合同框架文本,被称为绿色“破冰”项目的中芬中心正式公开宣布了它的起航。

  当然,在绘制未来绿色城市蓝图之时,我们没办法将生产与消费割裂开来,工厂、运输、废弃物处理等场地既不能位于城市中心,又无法简单地划分在美丽乡村的建设之内,然而却是整个城市生态链中无法缺失的重要环节。

  曾在Forster+Partners参与马斯达城设计的建筑师卫宏涛,回国后也将先进的“绿色”理念植入到他所联合创办的HATCH建筑事务所及其引领的规划设计中。例如在江门市中科健康创新生物产业园项目中,HATCH就引入了生态绿谷的概念,并结合岭南地域与文化特色,用层层退台的屋顶绿化将绿色由地面延伸至空中,“从外面看来,它就像一个规矩的创意园区,进入内部后,公园的味道就逐渐浓厚了起来,”卫宏涛说。园区内,除了与办公环境相配套的各种服务设施外,还“安插”了展示、洽谈、餐饮、休憩的场地。

  而远在“童话之国”丹麦,BIG建筑事务所早在2014年就将发电厂与滑雪场的情景相互融合,Amager Bakke Waste-to-Energy发电厂瞬间从科幻小说的梦境变成了现实。主创建筑师Bjarke Ingles甚至希望用它来培训滑雪运动员,一改丹麦在索契冬奥会“零奖牌”的惨状呢。

  或许是北欧神话激发了当地人的环境意识,在不同文化之间,“敬畏”与“尊重”是自古以来、放之四海皆准的生存与发展之道。

  在如今中国的建设领域,以崔愷为代表的建筑师们时常会反思中华五千年“天人合一”的文化语境,“我们总是以我们中华文明我们五千年文化为自豪,每当谈到文化的时候大家想到的都是故宫,想到天坛,想到前辈留下来辉煌的所谓建筑艺术,而忽视的是中国人面对自然这样一种尊重的生活哲学。当我们正真看到很多的以文化为借口去建的很多不节能的,高能耗的建筑,假大空的建筑我们觉得是对中国文化的亵渎而不是尊重,我也呼吁中国建筑师不要把文化当成我们的装饰。而应该从更深的,尤其是从环境自然角度去考虑中国建筑发展的未来。”崔愷说。

  至此,尽管没有人能马上化解“为期11年”地球危机,建筑师仍以保护星球和照顾星球上生活的人类作为终极使命。“绿色建筑”或许用“负有责任的建筑”称呼更为贴切。实现“绿色”的目标还需要经济、文化、制度的一同推动,而更强大的力量则来源于居住在蓝色星球上每一位公民对于美好生活不懈追求的信仰。

  本文刊登于《IDEAT 理想家》杂志2019年4月刊,原文有删减。编辑:Crystal Xu